他顺着她的唇角往下吞噬她的脖颈,大力的在上面啃噬着,留下自己的齿痕,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。
“除了妓院和奴隶市场,她没其他地方可去……”我坦诚地对已经散发出了阵阵醋味的妻子实话实说。
“你要轻点,别让人发现了,不能脱内裤。
我将琦玉的身子侧翻过来,把屁股垫高,把两腿扛起来,压在胸膛下,然后又使劲地插了进去,
虽然这个土包子身上并没有多少血痕,但那些土雪泥渣也必然会在搀扶中蹭到她心爱的红色衣裙上啊。
她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,坏笑着说:“算你识相,要不然的话……公安局我可知道在哪。